让林毅受用的是，这一段时间以来，每次和他单独接触的时候，石玉兰都很低调。
而在此以前，尤其是自己刚刚被三河镇高中开除的时候，和自己接触，她甚至能称得上是盛气凌人，傲娇的让人哭笑不得。
身价30多亿了，想到当初石玉兰提的什么200万，外加重建村小学、修路等要求，林毅现在还想发笑。
“小毅？”
正在埋头研究各种账单，感觉门口有人，石玉兰就猛然抬起头。
让林毅纳闷的是，看到自己，石玉兰先是眼睛一亮。
不过，紧接着，她的表情就黯淡下来。
这还不算，她望着自己，欲言又止。
“玉兰，你想表达什么？”
下意识的，林毅就这么问了一句。
闻言，扭扭捏捏的，石玉兰语不惊人死不休。
“小毅，你你现在这么厉害了，还要人家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