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人从李数学看不到的背后绕了过来。
李数学抬眼看去，看到一个中等身材的二十多岁年轻男子，脖子上挂着一条巨粗的银链子，眉毛缺了一边，长得辨识度挺高。此外对方手上拿着他的棒球帽，一边瞅着他一边把帽子转得飞快。
李数学不知道该怎么反应，尖叫着“救命”吗？未免太逊。提问“你是谁这是哪儿？”流于俗套。或者先声夺人“要杀要剐随便！要钱没有要命一条二十年后又是一条好汉！”这也太逗比了一点，李数学自认是个有身份的体面人，干不来这事儿。
思考一会儿未果。
李数学无奈，决定先简单打个招呼：“嗨。”
“嗨。”对方回复，声音听起来很普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