董明悦见他不卑不亢的样子，开心的点点头，“不错，你很不错。”
“不错什么，有这样的运气，”对面的宋辛树却又嘟囔道：“还不思进取，一不愿意去公立大学的超凡学系里去系统深造。
二没意愿回报社会，参军报国…”
“宋辛树，年轻的时候当过几年兵，你就要说一辈子吗。”董明悦闻言似乎终于按捺不住脾气，面色不善的打断了丈夫的话。
宋辛树马上移开目光，端起咖啡喝了一口，装出什么事都没发生的样子不再作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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二没意愿回报社会，参军报国…”
“宋辛树，年轻的时候当过几年兵，你就要说一辈子吗。”董明悦闻言似乎终于按捺不住脾气，面色不善的打断了丈夫的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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