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女人呗！”铁牛回答。
杨飞沉吟道：“就因为这个事？宁小波被雪藏了？哪天的新闻啊？”
“前天！我记得清清楚楚呢！因为那张报纸上有照片。”
“什么照片？”
“就是宁小波他们玩——的照片啊。”
“你把那天的报纸，找出来让我看看。”
“飞少，那照片也看不清楚，打了马塞克的。”铁牛道，“你要是想看，还不如直接找个片……”
旁边的耗子，一脚踢在他屁股上：“去你的！飞少是要看新闻，你以为飞少是要看那龌龊的照片呢？快去找！”
“好咧！”铁牛赶紧跑了出去。
耗子笑道：“这家伙！平时没事，就爱看那些乱七八糟的！”
杨飞道：“他老婆不在身边，可以理解。”
耗子本来想说，飞少你老婆也不在身边，但你从来不看那些片子时，忽然想到什么，便不再言语了。
不一会儿，敲门声响起。
杨飞以为是铁牛，便道：“进来吧！还敲什么门！”
亦黛走了进来，把一份报纸放在杨飞案头。
杨飞怔道：“不是送过报纸了吗？怎么还有？”
亦黛道：“不是你吩咐铁牛，叫我送来的吗？”
杨飞哦了一声，心想铁牛也学会指使人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