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照溪感觉到男子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，她装作什么也不知道，头也不敢扭动，死死地盯看着瞄准的对准靶心，努力抑制自己不要抖动。
“瞄好了吗？来，这样打。”男子又凑过来手把手地教文照溪。
“砰——”
文照溪一个哆嗦，一发子弹就这样没了。文照溪泄了一口气，所有的紧张也随着那发意外的子弹没有了，她转身有些不满地看向男子。
“二环。”男子若无其事地说道，“第一次都是这样，别在意，下面努力就好了，打得多了手感就出来了。来，这样，后坐力比较小。”
还打多了手感就来了？教官，你以为我是你们这些在军队里的土豪？
文照溪躲了一下还是没躲开男子的举动，在心里深吸了一口气，看着男子破罐子破摔地说道：“教官，请你不要靠我这么近可以吗？我紧张。”
男子挑眉，似笑非笑地看着她。文照溪心里紧张极了，但是她还是直视男子的目光继续说道：“教官，还有很多的同学等着您的指导呢。”
男子轻笑了几声，挪开了自己的胳膊，算是给了文照溪自由的空间。文照溪看他没有离开的意思，深吸了几口气后，努力让自己静下心来打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