解签的长者瞥了他一眼，冷哼了一声，“不收钱，好吧？如果灵验，你再来还愿吧。”
“今天之内要有人送花给我啊……那简单。”发个动态就行了。她拿出手机。
“不能跟任何人提起，需对方自觉自愿才有效。如果你以各种方式明示或暗示，也是没有效果的。”长者仿佛看出了她的想法。
“那好吧。”她耸耸肩，把符咒塞进裤袋，“谢啦。”
“下面……我们要去哪呢？”下了山，小芸思忖着。
“喂，是你，不是我们。”端木莘发动车子，“你要去哪里？我送你过去就回律所。”
“不嘛……喔，我想到了，要去优质男多的地方。”她用娇得能滴出水来的声音说，“我记得老爸和你是那个什么帆船俱乐部的会员……”
“开什么玩笑！你信那江湖神棍的话？！”他不知是嘲笑还是苦笑，“你不是真的打算随便哪个男人送花给你，你就嫁给他吧？！”
“当然不是啦，但去溜达一下也可以嘛，万一有呢？”她又拉着他胳膊缠着他，“那些男士专属俱乐部没有会员带我进不去啦……求求你嘛……莘莘小哥哥……？”
“…